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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当代著名作家田中禾## 顶端作家造星计划 # 田中禾:我的文学解惑人 —— 纪念田中禾老师 文图/樵柯 要多读书 这是我听到田中禾老师去世的消息后,脑子里跳出的第一句话。记得是在1987年,《人民文学》组织一批业余作者在江西庐山举办了一次笔会,请著名作家田中禾丶王朔到会讲课。那年的王朔,一年内写出了几部中篇小说,三部电影,受到年轻人追捧,他发挥了侃爷的优势:在会上不讲课,与大家直接对话。场面十分热烈火爆。短篇小说《五月》 己获全国文学创作奖的田中禾老师则在会上做了一场对文学创作有指导意义的学术报告:《宿命的螺旋》。从哲学的,历史的,艺术的角度和层面,指出了投身文学事业,是一种宿命。其成功是要经过螺旋式的曲折,不断向高处前进登攀的努力的过程。力量的源泉就是“多读书”。我当时看了看在场的同学,都仰着脸望着台上田老师,洋溢着心领神会的满足。 那时的我三十多岁,是一个农民身份的业余作者。因为有点儿家学的底子,我从小就对文化,对文学创作有浓厚的兴趣。因出身问题,学习成绩虽然很好,初中毕业就失去了上学的机会。回乡做了农民。我在上中学就开始写东西了,回乡务农后仍贼心不死。但为生活计,先投师学木工,又学了油漆,瓦工等技术,成了一个“匠人”。后成立了一家木器厂。乘改革开放的东风,组建了一家建筑公司,颇有点春风得意。通过自学考试,我又第一批获得大专文凭,期间还在报刊上发表了几篇小文章,有几分飘飘然了。学无止境的古训和立德立功立言的愿望,使我持几分冷静,希望自己能参加一些文学活动,长一些知识,希望认识一些大作家,面命耳提,在他们的指导下,取得更大的成就。当我知道不少与会者都是年轻有为,在创作上颇有成就的作家时,自己脸上感到讪讪的,只是在王朔从我身边走过时,请他合了个影,做为吹牛的资本。在景区参观时,则很少与别人接触。是缘份、是奇遇、或是我对文学和那点执着和求师的愿望感动了上帝?在会上,我结识了田老师。因我讲不好普通话,在与别人说话时,用的是北方方言,说的是郑州土话,田老师那天主动向我打招呼,是因为他从话里听出我是郑州人,我们谈了很长时间。后来知道,田老师虽然出生在南阳唐河,后来是在郑州上的中学,大学毕业后,又在离我们家不远的欢河村下乡劳动,对郑州的风土人情 ,文化传承,方言俚语,很有研究。所以听到我说的郑州话,有一种他乡遇知已的亲切。田老师说,回郑州后到他家玩。这是我巴不得的好事:我找到了一位好老师。我知道,田老师认了我这个初中毕业的学生。对我寄有很高的期望。为了不辜负田老师,我的确又读了一些书。 还是要多读书这是我在田老师家听到的最多的话。回到郑州,我成了田老师家的常客,不管他搬家到哪里,有事无事我就往他家跑,几乎每一次都见他在书房工作,我参观他满架的书,美好的书房,很喜欢。我谈我读书中遇到的问题,谈写作中的苦恼,甚至向他 请教电脑使用的问题,他都不厌其烦的讲给我听,终于,我要出版一本诗集了。我把诗稿送给田老师,请他作序。在中学时代就出版了长诗的田老师,很高兴的地为我的《问潮》写了序言:《梦是一条小溪》。文中对我的诗表示肯定,也指出了不足,寄以希望。后来,在田老师和一些文友的支持鼓励下,我又出版了长篇小说《乐土》,又发表了几个中短篇小说。其中中篇小说《福窝》,田老师更是从写稿子中间就帮我看,提出了一些修改指导意见,这篇小说后来在《莽原》发表并获得了当年《莽原》文学奖,这是与田老师的关心帮助分不开的。前些年,我的企业经营受到了挫折,因欠了债,我从“企业家”成了“老赖”。本来希望把企业做大做强,能为文化事业做些贡献,结果一切成了泡影。这使我陷入极度愤怒,忧虑,精神抑郁中,不知如何是好。我向田老师求教。他说,你还是要多读点书,使自己的思维达到新的高度,走出困惑。我当时有些不以为然,因为有人说我是因读书太多了,企业才办不好。民间有“百无一用是书生“的说法,古人也说过”慈不掌兵,善不理财“格言,这些话也有一些道理。听了田老师的话,我认真反省,悟出自己之所以失败,是用心不专,搞企业想着写作,写作中想着社会的复杂,结果是“二五不成一十,”“城里也耽误了,乡里也耽误了。”我又翻看田老师给我的诗集写的序言,他说我:“像他这样重交情讲礼义的人,又生活在城市村庄这样的亲情,人情的关系网中,小康比大富更适合他的性情……之后,我也有了安静的书房,有了安静的心境,可以 读书,写作了。”虽有所醒悟:,但我当时没有把田老师的话当回事,依然没放下企业,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如果认真读书,就会看清形势,了解人性,减少在用人和决策上的失误。 ( 待续……) 2023.8.5于新区 本文图片,来自孙文恒,致谢![责任编辑:lin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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