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员文章

一个巨大的工厂，从进门就是宽阔的通道直接链接看不见的远方，虽然上班之后听老人说通道远处的尽头是一扇门，但是对于我这个新人来说，没有时间，也没有权限去里面。

除去通道两侧之外就是我工作的场所，一间间鳞次栉比的房屋排列在通道两侧，只能说除了高大的穹顶之外，下面的工作的地点更像是独立的建筑空间。

我来到我工作的房屋内，半年的工作其实已经很熟悉啊这里面的人了，除了新来的不认识的新人之外，自己和其他人也算是熟络。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二号，你昨天回去看得怎样了？”

刚站上自己工作的位置就听到身边的的五号向着自己搭话，自己回想了一下昨晚上事情之后对着五号回到：“还是那个样子，你那边怎样？”

“我这边终于不是千篇一律了，今天他好像被另一个人拉到一栋建筑物后面说了什么，之后就有点开心。”

“那真好，我这边还是那个样子，还是睁眼起来那点事情。”不由得我就拿出了羡慕的语气。

五号听了我羡慕的语言之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就不再言语，一方面是觉得不说得好，但是最重要的是前面的传过来了需要处置的东西。

处理传送的东西就是我们的工作，来到这里半年的我虽然对自己工作已经很懂了，但是具体干这个有什么用倒是一概不知。

自从我半年前和这些人醒来之后，自己和大家一样就被安排到了这个地方工作，要说是很有难度吧，也不是，就是看着面前的机器传出来物品，然后将物品检查有没有瑕疵，说起来机器也不快，基本上一个小时也就出来一两个就算多，有的时候一个都没有也是发生过的。

“二号，那些人说的是对的吗？”

处理完手上物品的五号有来到了我身边，面对着五号的问法，我自然知道意思。听说只要是回去看的影像要是没了，或者说有着重大的变化，自己有可能会被基于权限去到通道后面。

“你说过去的有没有回来的？”

“不知道，但是我听说那些出去的过的都不错，我虽然没见过，但是不是好多老人都在说，那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

“好，那就提前祝福你。”

“没事，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要是你那边变化的话，你也就有机会。”

“借你吉言。”

我刚说完，就看到自己的机器出来了要查看的物品，虽然是样子千奇百怪，但是大家已经不是新人了，半个月时间就已经基本上可以学会所有。

看着我在检查，五号也就回去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虽然不远，但是有事情处理的时候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我手上拿着今天出来的东西，这次还是比较规整的，黑色圆柱的形体可是比那些不规则的要方便的多，甚至于我已经将自己大部分的注意力都不在这个上面，心思在想着五号刚和自己说过的话。

“这些人要好好安排。”

“明白。”

我记得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声音，在听到后不久我就睁开了双眼，只是看起来诺埃岛的空间都是一些躺着的人，只有唯一的一个不同。

“你醒了，正好你的衣服在那边。”说着那个唯一一个穿着衣服的人对着我说道。

这刚醒来，迷迷糊糊的我也就迷迷糊糊的按着那个人指挥的地方走去，将上面拿出来一件衣物就穿了起来，第一次就这样也许这就是本能吧。

当我穿好衣服回到自己醒来地方的时候，自己身边的那些人也在指挥之下完成一样的动作，整齐划一的样子就像是在雕刻在基因里面一样。

不长时间，我们这里面二三十人就已经穿好衣物回到了自己醒来的位置，面前的那个人则是站在大家面前，然后好像放下了什么东西到自己的左边口袋。

“给我来！”

说着就带着大家走出来了醒来的空间，顺着大门出来就看到了外面刺眼的阳光在照耀着大家，在短暂的适应之后，面前的人带大家到了一排排房子面前。

“我一会儿按照你们衣服上面的编号安排你们去到对应的房间，在这之前我有两件事情要说。”

说着面前的人又从左边口袋拿出什么东西，只是在我看来虽然手上托着什么，但是我只能看到动作，并不知道物品是什么？

短暂的时间过后面前的人说到：“每天记得回到这个地方来休息，最好也看一看我们专门给你们安排的节目也行，除此之外你们要按时去到那里面做工，安排什么的你们进去有专门人安排。”

说的时候大家看着房子正面那个高耸入云而又巨大的建筑物，左右看就是一堵望不到边的山岩屏障一般。

“一号，你那个房间。”在说完之后就也不等直接安排接下来的事件，开始将大家一个一个的安排下来。

“二号，你那个房间。”

“嗯。”

顺着面前人的指引，我直接来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外面，来到这里也就顺理成章地进入到了房间里面。

宛如山岩屏障一般的工厂面前是成群的建筑物，除不远处不算小的一个巨大建筑之外，中间都是一些错落有致的小建筑坐落在二者之间。

一群人在空地上面听着一个人的安排，虽然是像极了安排犯人的样子，但是在这望不到边的地方来看，这样的一幕怕是也不仅仅是这一处上演。

“二号，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在想第一天的时候。”

在回忆中我已经将自己手上的东西检查完毕，直接将好的东西有送回到了机器里面，看到我送进去之后，五号看着送进去还在呆滞的我，就跑过来问到。

听到我说的，五号也对着我说道：“第一天那个床一躺可是吓了我一大跳的。”

不禁五号也就回忆起来。

房屋外面看起来不大，但是走进去之后就会发里面给人的感觉却不小，也许是因为里面的物品数量不多的原因，就是除了房间一半的床之外，其他的物品都是看起来那样的迷你，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应该是那个样子。

因为除了床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可以坐下的地方，因为也没有说明自己要不要出去，既然安排在了这也不好出去。

一位内没有人来找，哪至于时间一长自然就会导致自己从坐着变成了躺着，躺下里的自己也就进入到了梦乡。

还是在房间，但是这个房间很明显就是不一样的，相比较才入睡的自己来说这个地方无论是物品还是所处的空间都是大相径庭的。

那个房间除了进来的门之外没有任何可以与外界沟通的通道，而这个房间确实除了门之外，床后面还有着巨大的窗户，而自己举目望去，看以看到外面天空中飞着各式各样的东西。

“五号，你好。”

这不，刚看见外面的五号就被叫醒，醒来之后的自己就发现还在自己的床上，只是床外面则是站着两个没有见过的人。

“你好。”

“是这样的，到了时间了，我们需要给你进行安排。”

“好的，您说。”

接下来就是对于五号讲述他要处理的事情，也就是在后面的工厂里面打工，至于具体的内容则是给五号放了一个视频。

只看见整个房间墙壁开始变化，上面开始展示出来了全景的影像，看到正常播放的样子，两个人说了一句‘自己看’之后便打开门离开了这个地方。

留下的五号则是看着上面的介绍之类的就明白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只是自己虽然在看，但是不由得就想刚刚的那个梦。

窗外的景色看起来给自己的感觉可是比这个真实的多，而且自己看到的东西和现在这些完全的不一样。

“对了，二号，你那天与没有看到什么不一样的？”

“什么意思？”对于突然的提问，我也是很不解。

看到自己不解的样子，五号说道：“你第一天没有在床上睡着？”

“没，当时只顾着看了，而且我进去没多久不就来了一些人给我放了影像，看了不久我们不就来到这了？”

“说的也是。”

第一天我进去到了小房间，当时看了看房间布置之后不久就进了人来给我放了讲述这的影像资料，在短片的最后就让我出门集合了。

来到外面就看到大家陆陆续续的都出来，然后又是换了一个人带着大家顺着大门来到了工厂里面。

到里面就是那种鳞次栉比的内部房间以及那个如天空一样的屋顶，相比较以后来说第一次进来的新奇感还是在的，但是还没有看太久大家就进行安排了。

因为看了视频资讯，所以大家还是知道大概要干嘛，于是在听从安排之后大家就自然而然的分到了各自所在的工作地点。

工作的时间总是很快，不知不觉的就就到了下班的时间。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的我自然就来到了工厂中间的通道，然后跟着的大部分人一样就走出去回到了分配好的房间。

至于那小一部分人则是所谓的‘逆行者’，他们带着大家有点羡慕的目光和大家方向相反的方向走去，有的人一阵轻装神情放松，还有的则是大包小包凝重神色，不过无论他们如何，这里面大多数人只有羡慕。

推开门，我就回到了房间，简单的布局，就和第一次进来的是一模一样的布局，其实可以说是很少有人会改变什么，毕竟没有人会认为自己会在这儿很长时间。

今天不想坐在椅子上，就径直的直接躺在床上面，躺着可是比所谓的坐着要舒服的多，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床上的自己也就进入到梦乡。

睁开眼的我发现自己处在一个新的地方，虽然还是房间，但是很明显的就是这个房间很大，比自己所在的要大得多，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多了一个东西，一个可以看见外面世界的东西。

顺着窗户外面看去，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和自己这半年来看到的影像是很像的，甚至可以说是一摸一样，但是感觉却是差了很多。

像影像里面的人一样拿起来床前面圆柱一样的物体，瞬间就感受到了冰凉的触感从手心传递到大脑里面而来，这是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感受，正当感受的时候就听到了有人将自己叫了起来。

“二号，你好我们来调查一下东西。”

“你好，请说。”说着就站了起来和面前的人说到，虽然对面将自己叫醒，但对这些来询问的倒是有所耳闻，他们有时会出现在有些人面前询问一些最近的事情，但我也是第一次遇见。

“请问您最近工作还算是顺心吗？”

“还行，最近的工作还好，还算是顺心。”

“那好，我们这有一份问卷您可以帮忙填一下吗？”

“当然可以。”

等到我回答之后就看面前的人将墙壁变成了问卷调差的样子，只见到墙壁上面开始显示出来了一些文字，自己认真的对着这些文字开始观看。

虽然墙壁不小，但是显示的文字并不多，但不意味着这个调查就少，而是自己看到什么，那文字才会浮现，如有生命一般的显示自己看到的内容，就和自己拿到资料用手看一摸一样。

“你们看看这个，这个我不知道？”我看着上面有一栏写着‘有没有对其他个体的喜欢？’。

随着我说的话面前的人自然也看着墙壁上面的显示，只是我不清楚他们和我看的是不是一个东西，因为毕竟这个墙壁的文字显示是按我自己想法来的。

“我看到了，这您可以不用填写。”

“好的。”

之后便只是看着我的填写，这里面的好处就是当我自己想的一般都可以展示在需要展示的地方，完毕之后二人就直接离开了。

离开之前则是对着我说道：“好好休息，最近要是工作繁忙的话可以告诉我们。”

“没事，最近也不忙。”

“嗯。”

随着他们的离开，小小的房间就只剩下了我自己一个人，只是继续躺在床上却再也找不到刚才的那个感觉了。

“是幻想？”不禁我自己喃喃自语道。

不过虽然说有遗憾，但是也就那回事，现在的除了回想之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节目开始了......

自己盯着的墙壁开始显示出来了文字，只是今天对于这个仅有的娱乐项目倒是不感兴趣，但却还是在自己看着的墙壁开始显示。

请选择模式。

虽然这个活动说是娱乐活动，但是其实每隔固定时间都有，说是娱乐其实比上班还要过分，这个要人天天看，而且还很无聊，只是偶尔才能有点不一样的事情。

已为您选择常用模式。

画面展现，还是那个人，还是一样的场景，除了路边传来的音乐不同，我根本无法分辨出来昨天和今天的不同。

“你好！”

“你好！”

当五号打开自己房门的时候就看到外面等着的二人，要是二号我在的话我肯定能认出来这个就是刚才从我这里离开的那两人。

也不等五号反应时间，外面的两人直接就走了进来，然后拿出来了一样东西交给了面前的人，这是五号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

四四方方，只有长宽没有高度的一个东西，比较自己所见所闻来说，这个号是第一次看见，之后就是一阵交代便离开了。

和二号不一样，五号自己还出来看了看，看样子并不是之来自己这里，看样子还要去另一个地方。

看着，盯着，看完睡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了上班的时间，从自己房间出来经过自己刚来时的空地就进入到了那个诺大的工厂里面。

来这里的我看着面前的五号，今天的他好像是有点不一样的，其实就是相较于以往来说今天的他没有任何的表情，工作更是机器般的做，象是有什么事情在心底。

“五号，怎么今天心不在焉？”

“没什么。”

看着回答的五号自己也不好在问什么，不好追问的我自然就走回了自己位置上面，也是除了回想就只能等待活来。

今天相较于以往的确来的东西比较少，这很长时间都没有等到，甚至上班时间都过去了一半的时间了。

“二号，我......”

我转过身来看着到了我身边支支吾吾的五号，我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既然走来说那出于本能的我回到：“怎么，有事情？你手怎么了？怎么在晃动？”

“没什么，我想问你觉得我怎样？”

“你很好，我觉得不错的。”五号问着我也就顺其自然的回答。

“那就好。”

说完之后就离开了，这样就搞得我一头雾水，毕竟问了不说，来找我说又是支支吾吾的。

虽然有着这样的插曲，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别样的东西出现。

离开了工厂的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只是我却用余光看到了五号和大部分人的行进方向却是背道而驰。

自从第一天睡着意外看到的风景在心中，但是很明显这半年来并没有继续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那怕是我大部分时间都是直接躺在床上也不行。

虽说如此，但是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给自己的娱乐项目里面人倒不是千篇一律了，自从昨天在那个房子后说话拥抱之后，今天两个直接形影不离。

但是今天我的心却不在这里，而是自己手上到了两个人送来的一张卡片，没有厚度，颠覆认知的一张卡片。不仅如此，当卡片到我手上的那一刻，我很清楚的看到二人身上还有不少这样的卡片。

“明天下午你可以带着这个过去，这个是你的专属，不要丢了。”

“好的。”

说完之后二人离开，最然自己有疑问的追了出去，但是当自己双脚跨出门看到他们两人的动作之后自己就不打算追问了。

“明天要去二号分享一下。”虽然不追了，但是在回来关门的时候还是心里想了一下。

除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外，其他也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确切来说来这里半年其实天天都一样。

一点意外的插曲对于五号，可能说对于大家来说只是湖水中间投入到小石子一般，扎起来很显眼，但其实翻不起什么浪花。

转眼间就来到了第二天，依旧的空间，依旧的人，只是今天的五号看起来有点恍惚，其实自己早已经知道了今天不会出东西了，在这不在这其实没有什么不同，但自己因为昨晚的事情还是有点耿耿于怀的。

以至于今天来问我的二号我都没有回答，但二号来问我我想起来一件事情，既然卡片在我手上面了，那我是不是应该问问。

正当拿着卡过来的时候很明显的就是二号看不见，而且自己要解释的时候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没有什么理由，只是直觉告诉自己不能告诉而已。

大家的时间都是一样的，二号觉得快，五号也不会比他多，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下班时间。

这不刚到了先下班时间大家熙熙攘攘的就离开了这里，规定是这样的，大家都是遵守规则的人。

“你好，五号，我们昨天通知了，今天您准备好了没？”

“嗯。”

刚走出工厂厂间门的五号就被人拦住了，上来就是询问，出于礼貌等一系列的原因，五号收起自己的心情向着前人回应着。

“我们已经安排好了，直接想着哪里走去就行了。”一边说着一边手指指着工厂里面。

“行，我知道了。”

等五号回答完毕之后就顺着手指的方向走去，同样的面前的人也就去找其他人进行交流了。

一步一步的五号就前往走着，越往里面走和自己一同前进的人就越多，开始茫茫人海几粒沙到如滔滔江水往前涌，看来人还不少。

“小兄弟，出去后记得联系我啊。”

“没问题。”

自然人们走着走着就联系了起来，大家都在畅谈的自己出去后干什么，当然还是有着那些回忆这里的人，但是所有人表现出来的内心并不像要留念这里的样子。

“那边是不是就是出去的通道？”

“应该是。”

五号看着前面将人流分开的通道后对着自己身边的二人说到，因为前面的机器将大家着一股洪流分成了一股股的小流。

走近一看才发现每个上面有着通告：

请大家拿出来卡片，按照上面的指引去到自己所在的地点，给你带来的不便希望您见谅。

上面这样的通告在每一股分开的前面的地点明晃晃的展示着。

“大哥，那我先走了，出去联系。”

“好的，小兄弟。”

说完几人就分别了，说到底就是不是一股，要不然也在一块有着照应。

分别不久的五号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在大家自律的排队之下，五号也顺着人流来到了分开的地点。

说起来没有什么神奇的，只是不明白这样简单的就进来了为什么一起拿没有人来常识，虽然说不短，但绝对没有是想象中的那样长。

但是现在没有时间在考虑了，因为这就要走进去了。

跟着卡片上面的信息，五号就走进了这一个分离人群的机器之中，在里面前进不久的五号和大家一样继续前进，只是五号没有发现的是人越来越少，渐渐的自己也就走失在了这个诺大的通道之中。

“刘洋，你怎么魂不守舍的？”

“没什么，只是最近的睡觉时间有点短，好像有很多的精力用不完一样。”

“那不正好，我们正好结婚。”

“说的也是。”

要是五号还在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他发现这个人就是自己娱乐项目的人，那个女人也正是那天对话的人。

梦表示什么？表示人睡眠时神经元还是在活动，那么为什么不能利用人在睡觉的时候所产生的东西能？

“我看你的展示了，然后你想要怎样？”

一所研究院的休息室内，一名老人对在墙壁上面投影出来的东西向着投影人问到。

被问到的中年人则是徐徐地关闭投影，然后对着老人说到：“老师，我想要你那个技术的帮助。”

中年人之所以去问这位老人肯定是有求而来，要不然也不会专门到休息室来做这件事情，身为上一代的人，作为虚拟现实技术的开创者，想要展示必定不可能绕开他的技术。

“你需要怎么帮？”老年人看了展示之后就明白了，只是怎样帮助自己能理解大概，但是具体的操作还是需要听到亲口说才可以。

听到了老人问自己，自然而然地回答道：“是这样的，我想要你的技术改造...”

不多时中年人就用不长的篇幅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老人听后也是不由得点了点头，但是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人们醒着的时候来干这些不好吗？”

“老师，现在不就是吗？但是我们让我们睡觉的再用出来并不是更好，而且你知道的，我们休息的时间可是很久的，要占三分之一，虽然效率不高，但是往往量变就是达到质变。”

“好，那具体的操作你想好之后来找我，我尽可能的帮助你。”

“谢谢老师。”

听到了自己学生说完之后的老者也就去进行自己的研究了，在老者走后不久，中年人也回到自己的研究室开始了自己的研究工作。

回到自己实验室的中年人一边进行自己的实验，一边脑子在完善自己的信息，不时还将自己的想到的记录下来。

“你醒了？”

柔和声音叫醒了正在熟睡的中年人，将身上不属于自己的衣物拿下放到一边，顺便接过递过来的水杯一饮而尽。

“我这是睡了多久了？”

“尚不清楚，但是我给你披上那件到现在也有三四个小时了。”说着就指着刚刚放在一旁的衣物。

一听自己已经睡了这样长的时间自己就觉得罪恶，在这个时代时间总是公平的，这个谁都无法避免，即使用药物一系列的将自己睡眠时间压缩，但是那也是用寿命换来的一边也不值得，正因为如此，自己才对睡眠时间可以干什么充满了兴趣。

虽然虚拟现实只是模拟显示，还完全达不到在现实的操作，但是在里面的思考是实打实的，要是梦中用来思考理论，醒来在进行试验，那人类的进步可不是一点半点。

说到进步也就不得不说现在的知识储备了，很明显的就是现在除了少数的天才之外，大多数的人穷极一生也不能将任何一个东西学到现在已知的边界，刚不要说是将知识带到新的高度。

这一切的限制就是寿命，说白了就是时间，因为任何学习什么都需要时间来完成的，现在科技可以让人达到寿命的极限，所以要想赢得时间，不由得就盯上了那个属于人生三分之一时间的东西。

“给。”一旁的人将一个东西交给了中年人。

接过东西之后的中年人一声谢谢之后就打开了那个看了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而是他自己总结的怎么使用睡眠梦境的猜想。

“你的这个可行么？”

“总是要试试的不是吗？”

“好的。”

得到了回复就将中年人的喝完的空杯子拿走，离开了这个实验室。随着这个人走了出去之后，中年人就继续自己的研究。

离开的人只是默默的说了一句：“可能这就是人类的伟大吧。”说完之后就在这个试验基地里面继续转悠起来。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师徒二人再次遇见已经是几天之后了，当学生递给自己资料的时候，老人倒是没有多大的吃惊，虽然研究的方向不同，但是作为开始时自己的学生，能力什么的自己很清楚。

“弄好了？”

“好了，老师看看，要是有什么不周到的请老师指正。”

“行，那我就拿回去看看，过几天后我给你答复。”

“好。”

答复之后二人就分别，也是，对于而爱研究的而人来说，嘘寒问暖无疑是在浪费时间而已。

回到自己的实验室，老人那胡来自己学生的东西就开始仔细研读，毕竟洋洋洒洒的不少文字再加上书写的人和研究的课题，自己不好好看怎么也说不过去。

在仔仔细细的看完已经过去了小半天了，而且入迷的自己要不是看到眼前递过来的水杯可能还要再看一段时间才可以。倒不是没有看完，而是自己真的在考虑里面的可行性。

“你觉得可以实现吗？”

“我不懂，不过看你的样子的确是很伟大的研究。”

“是啊。”

老人问的人了然不是很懂，但是很显然老人可是明白其中的利害的，最重要的是这个可以让那些只有繁衍任务的普通人参与进来，绝对是天才般的构思。

时代总是在进步，但到底是跨时代，还是昙花一现那只有经过检验才知道了。

“你们现在可以进行转化了吗？”老人对着一旁的问道。

“暂时还在研发，我们可以内部修基本的，但是有些还是需要您这样的专业人士才可以。”

“看来要想完成这个还要一段时间啊。”

一边感慨一边也就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资料，看来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才可以，想要想法成为实践真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很显然要想成功这些还不是完全的具备。

喝完水杯的水，旁边的人直接就拿着空水杯走了出去，实验室就只剩下老人一个人，虽然说是时机不够成熟，但是要做的努力，要想的办法还是需要时间来处理的。

“老师，您看我那个可以吗？”

一晃几天就过去了，两个人刚见面学生就迫切的对着老师问到，老人也不扭捏，而是直截了当的说到：“可以是可以，但是条件还不成熟。”

“是因为及其发展跟不上吗？”

“是的。”

聪明人就是好谈话，一下子就看出来了问题所在，也好省的老人还要解释一通的时间。

听到老人的回答，自己也知道可能会面临的这个问题，作为一个研究人员，肯定对于所有的事情都会有一个较为完善的安排，那么自然而然地对于这个事情也是有所预料的，只是具体情况出入如何还是需要询问。

“是什么原因可以说吗？”

“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其实机器有自己的语言，很明显的就是除了像我们这些专业的人来说还行，但是要普通人参与进来很难。”

听到解释之后，中年人的心倒是放松了下来，因为这个问题本来就不算是问题，因为要想完全的全部参与进来一时半会也是不可能的。

“意思就是我的方案其实可以进行开始？”

“是的，只是仅仅只能少部分的人参与进来，而且最重要的问题其实在你那边。”

“明白。”

中年人自然明白老人说的意思，老人技术是在，但是自己这个方式自然就要自己的可行性才可以实现，要是老人的技术可以直接实现早都开始了何必要自己来。

“你进行你的部分，我过几天给你一份数据，你用那个来进行实验就可以了。”

“好的，谢谢老师。”

在中年人一阵的感谢之后，两个人也分离开来。

时间不会慢下来，一下就过了两天，正在实验室的中年人看到递过来的盒子就知道老师给自己的，看来老师对自己的支持溢于言表。

“这个具体操作需要我来帮助吗？”

“那就十分感谢了。”说着就指着一个角落让面前的人将东西取出安装。

盒子虽然不大，但是取出来就不知那样一点了，质量不会变但是很明显的就是其中的的体积可是几何倍数的增长。

这一切还是感谢科技的进步，直接将所有制造的东西苏哦有的组件都是按照小颗粒的大小为部分，然后组合出来成为仪器，在组合之前集中在一起很小很小。

“这个东西用完了记得找我们。”组装完毕之后的人讲自己手中的东西交给了中年人，交待了一些事项之后便离开了。

递过来的其实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而是降温的装置，哪怕到了现在人们还是不能完全的解决使用机器过热的处理，即使是现在的材料可以耐高温，但是随着温度的提升会使得效率降低。

“什么时候才能有百分百的转化效率。”

虽然抱怨归抱怨，但是自己不是那个研究的，再多的问题自己也处理不了，还是要专业的人来才可以。

看着眼前老师让来专门用来实验的机器，自己已然都这样了，那就不应该浪费时间在外面，何不现在就开始自己的实验。

说着就走进了专门安排用来实验的机器里面。

虽然进来只是一米见方的盒子，但是真正的在一起拼接出来则是小房子一般的大小，只是幸好实验室一般都不小，毕竟安全实现好说，有的时候化学实验产生爆炸那小空间未免太危险了。

空间不大，但是说起来要的设施也是一应俱全，毕竟要让人完全的沉溺于这个数字世界，仅仅是依靠神经元来说不能尽善尽美，但是再加上环境的改善那就完全可以让人完全的沉溺其中。

体验在实验时候已经体验过了，现在进来就是一边感受进步，一边用来进行自己理论对标这些实验的差距，倒不是自己不知道，而是之所以要经过老师的安排，完全是因为这个技术过于危险，要不是这样的报备自己根本接触不到一线的这些。

人类的进步就是这样，跨时代的东西往往带来的首先是灾难，哪怕你拥有着最美好的初衷，也难免会被人们用来做出那些给群体带来创伤的想法。

从源头来说虽然有一定程度上的阻碍发展，但是无法否认的是的确让人类社会免于大的灾难，天灾带来的总是比人祸给能让大家接受不是吗？

说是感受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毕竟自己作为学生肯定是会体验那种低阶的，只是没有这个高级而已。

当感受之后，自己也就明白了老师为什么会支持自己，因为现在的技术真的很完美了，除了将自己的问题转化为每个人都能看懂的语言之外，其他的和自己的要求也都差不多，甚至更好。

“老师啊老师。”

随着体验之后，不由得发出了感慨，自己也明白了看来老师和自己的想法是差不多的，但是不同的就是，老师没有想过用睡眠做梦的时间，而自己恰好有这个研究。

但是说实话就是老师也想让每个人参与进来，即使微不足道，但是只要够多就很容易用量变达到质变，看来大家的想法看来都是一样的。

一边感受这前沿科技，一边心中就开始琢磨自己想法的可行性。其实根本不用考虑，按照老人能把这个让他体验，很明显就是他的那些是可行的，也算是一种无言的认可。

“这几天天体会的怎样了？”

“老师，我觉得现在其实就可以开始了。”

“看来你都已经想好了，正好现在有时间，不妨说说？”

“好的。”

几天后两个人碰面之后老者听到了自己学生这样的说法，不免的就想要听一听他想好的事情，也是要自己把把关。

‘幸好现在的技术好，要是再百年前，像我这个年龄就什么也干不了了，脑子都不够用了。’一边听着自己学生说的，老人自己心中也不由得感概到。

自己其实也算是听懂了自己学生的意思，虽然和自己觉得大差不差，但是不由得还是感到了自己的学生可能比自己要大公无私一些。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自己听出来了，他甚至必要时可以牺牲一些东西，在自己看来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人就是这样，自己做不到别人做到了就有点由衷的敬佩。

“你真的愿意这样，但是我希望不到最后不要这样做。”

说完也不等自己学生能够回答，老师也就离开。只剩下了不明所以的学生站在那儿，但是正当自己考虑的时候一个人来到身边说到。

“您的老师让我转达一句话，希望不到万不得已您千万不要那样做。”

“谢谢，我明白了。”

经过这个人的转述，自己自己也就理解了老师的用意，不是不支持自己，而是希望自己按照自己说的那样做。

这边回到自己试验室的老师看着进来的人说到：“你自己什么看法？”

“这种对于我们都很友好的东西我自然是支持的。”

“那你在担心什么？”

老人说出来自己的问题，因为要是支持那自然早就帮助了自己的学生了，而不是现在这个让自己学生慢慢探索，这样很不合适。

“我不希望以前的事情再次发生，你也不是很希望。”

“那你要怎么才可以帮助他？”

“很简单，也不需要你想的那样复杂，你们按照我说的做，自然我不会让你们难做，我们各退一步。”

“怎么个退法？”

听到老人这样说，自然对面的人也就不再藏着噎着。只看见自己的右手小臂射出来了一道激光，顺着激光的方向开去，只见到对面的墙壁上面出现了影像。

一个巨大的工厂，一堆有一堆绵延不绝的小房子，每一堆房子后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建筑物，简单的布局往往让人感到简约，但是简约往往便随着的就是不简单。

“这个是什么意思？”

“要想合作必须到这个空间才行，我们会安排好一切，你们要做的就是让你们个体仅仅可以依靠睡眠的大脑运转进来这里。”

“看来你们也在做这些事情。”

其实老师只是这样说，对于这个自己一手弄起来的东西还是很清楚的。

计算强大，但是很难走出固定模式，但是往往只要有一个完整的方案，那么依靠强大的计算能力就能在简单的时间里面做出来这个方案，不仅如此，还可以查缺补漏。

“我们也只是在那个方案出来之后在进行的模拟。”

“那这个就是你们的最优解？”

“是的。”

得到回答的老人则是缓缓地说到：“也不知道当时给你们这个东西到底是好还是坏。”

“说不出来，只是目前模拟下来是好事。”

本来像是这种科技研究出来往往会给世界带来灾难，但是老人却给他赋给了限制，就是所有的指令都要演算才可以，这样却导致了不能完全的听从指令。

“至少没有像以前那些颠覆性科技让人感受到危险。”一边的人补充道。

“算了，我们人类的生命是有极限的，你具体还是找找那个提出来方案的人谈话吧。”

“也行。”

从手臂中拿出来一个存储装置之后，就离开了老人所属的实验室，看着走出去的人，老人自然知道意思，但是老人则将东西收了起来，并没有将资料观看。

收起来的资料静静的躺在老人存放的地方，至于什么时候重见天日，那个老人自己也尚不清楚。

“您好。”

“放在那就可以了，我在忙？”

看着走进来的人，中年人只是随口说到，因为现在对于自己来说比较重要，没有时间来考虑其他的问题。

但是今天和以往不太一样，今天的人没有走出去，而是照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我有必要和您好好谈谈。”

“嗯？”带着疑惑的语气，中年人也不由自主的转过身来说到。

看着转过来，看着自己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面的人直接了当的说到：“我是来和您商量您的那个方案的。”

“那个方案？”

“您这几天和你老师，我的造物者之一的那个方案。”

听到了这样说，中年人也是瞬间就明白了，只是自己虽然表面并没有什么，但是内心不由得感概老师那批人的可以创造的东西。

“原来你们这些并不是真正人？”

“不，是一部分不是，不是每一个人都值得我们专门来服务的。”

回答是回答，但是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既然来到这里，那就开门见山地说到：“你们的要求是什么？”

“很简单，方式由我们来选择。”

“为什么？”

面对提问，很想知道为什么？毕竟说实话哪种方式差距很大，就像是两国外交的文件采用的语言一样，很显然采用自己国家的就表示自己占优势，解释权力也更倾向于本国。

“没有为什么，这是模拟的结果，对于您和我们都是最好的结果。”

这样说自然中年人是不相信的，要是这样都可以，那自然就意味着这个具有和人类群体一样的能力，简单的讨价还价。

看到在想事情的中年人，椅子上面的人说到：“放心，我们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至少现在不会。”

知道了这个疑虑的人直接对着中年人解释到，但是也仅仅是模棱两可的回答，说实话很明显的原因就是自己也不方便多说。

“看来您也不愿意多说，那就进入正题，您们要怎样做？”

“很简单，您来攻克让梦境的人可进来虚拟世界，我们给专门安排区域。”

“就是说其实信息什么都是你们提供。”

“我知道您会这样说，本着合作互通有无的精神，用我们的或者用你们的都不合适，所以我们模拟下来就是在创造出属于二者中的介质。”

“一种新的方式？”

“也就是这个意思，这样的话我们也不会产生问题。”

知道来解释之后，中年人也就觉得可能这个也就最合适的选择了，但是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

看到解释之后疑惑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面的人站起来说到：“您不觉即使给他们百年之后就是合适的吗？”

看到在矗立着依旧不动的中年人，又继续说道：“何尝又不是对另外的一种践踏？”

只是这种语言已经不会影响到了中年人，而看到不为所动的中年人，自己则是留下了一张纸条放到了桌子边上，之后便离开了。

良久，纸条被人拿起。

这不仅仅是人类的进步，这也是人类和科技搭配的顶峰。

“那是什么意思？”“这会带来什么？”“什么新游戏？”“不如回家吃饭？”

看着飘过去的文字，虽然标题什么很好，但是也吸引来的不仅仅是这个行当的，还有那些不明白的人。

“博士，这是您的一小步，那可是”

还没有说完话就被一边的中年人直接打断，说到：“这种还是不说为妙。”

“好的。”

看着不说话的中年人，面前的人收拾好了刚才用来通告的仪器之后就离开了房间。

房间只剩下了一个中年人，缓缓地移动到一旁，看着手中的字条说到：“希望这个真的，要不然......”

只是后面已经是细如蚊声不可闻了。

在一处虚拟世界中，一堆数据一样的个体再商量着什么，对下面这些自己分离出来可以独立思考的个体，母体对于有些问题还是很满意的。

相较于人类来说，他们之间数据交流更方便，也少了人类社会中那些不便明说的藏匿之物。

“东西我已经看了，你们思考的时候记住我们和人类是共同体的就行了。”

“好的，一号。”底下一众个体悉悉索索的回答之后就离开了这个空间。

“妈妈，我们为什么要吃这个？”

“这个可以让我们有一个好的睡眠。”

少年问着母亲，母亲讷讷地回答者，只是真实原因母亲不方便告诉，因为不能说是为了一己私欲，毕竟研究下来的确是让人拥有好的睡眠。

随着药物和杯子里面的水滑入喉咙，一阵困意也就上来。

看着睡熟的孩子，母亲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

回到房间，同样的动作，只是无非少了就是有人帮忙盖被子的动作，但是也仅仅是有人，世界上除了人之外还有很多可以干这个事情的东西。

“你真的要转专业？”即将步入老年的人看着这个得意门生说到。

“对不起，但是我在那您的手下也仅仅是老路，我的那个方面的天赋也不比这个差多少。”

“随便了。”听到这样解释之后虽然不耐烦的说到。

听到这样的回答，青年人沉重的到了一声谢。而听完这个的人则是头也不回的走开了，毕竟得意门生要离开谁也不会开心的。

但是虽然离开，但是还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为孩子找了一个最好的老师，研究院里面生物研究最好的老师在软磨硬泡下答应了自己。

其实早就愿意，只是作为同事即使在有天赋的年轻人，作为自己这个老人来说也不好意思来撬墙角。

“一号，我们都掌握了，为什么不直接开始？”

“问题很对，这也是我将你们设置独立的原因，只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为什么不会背叛我？”

“不是因为我们设计出来就是有这个限制，就和人类道德教育对于人的限制作用一样，让他们知道干什么，不去干什么。”

说出来这句的五号也就立马明白了为什么，自然另外的也就不说了。

沉默个体带来的就是母体的发言：“既然你们都懂了，那就不用藏了，我的设计也是那样。所以说我要考虑的就是要全面，至少不能经过去损害什么。”

只是发言的核心数据却道：“我是给前进的方案了，谁有知道是不是最好的能？”

时间就像是一把刀，无情的从每个人，每个物体上面划过。

老人会逝去，中年会变老。

即便是开始的吃药需要专门诱导，但是在潜移默化之下也变成了习惯。

白天的人在享受着机器创造的美好环境，夜晚的人类则是像是在还债一样，但是不得不承认人类的产值真的高。

“您还在看着纸条啊？”

推开实验室的人看着里面拿着纸条的人说到，毕竟说起来这个也是自己在多年之前留下来的，所以不由得问到。

“这上面是真的？”

“您不是在您老是那边得到了回答？”

这样一说，老人就想起来自己老实的回答，毕竟不肯定自己不会做的。

得到回答是一方面，但就和生物一样。

“你们会不会进化？会不会摆脱限制？”

问题已经出来了，但是回答问题的则是答非所问的说到：“副作用已经很小了，而且在准备传承下一代的时候我们也会调理到最好。”

“你还没正面回答？”虽然说得是事实，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没有说什么，但是今天突然就想问一下。

“我只能说，会，不会。”

说完也离开了实验室，剩下拿着字条的老人独自坐着。

在离开后老人拿出这个时代已经不常见的笔在字条后面写到：“如生命一般，不知是否可挣脱桎梏。”

放下笔之后心里则是补充道：“命也。”